官窑洗的独特魅力：温润如玉，一洗即知

温润如玉官窑洗

方鹏霏

南 宋郊坛下官窑在今杭州市乌龟山，窑址范围较大，1956年作了部分发掘，郊坛下官窑烧造的青瓷胎薄，胎骨呈灰、褐、黑三色；釉厚，以粉青色釉为主，晶莹润泽，含蓄内敛，犹如美玉；器口及底部露胎处，呈褐灰或铁色，称“紫口铁足”，造型优美，磅礴伟岸，气韵高雅，是宋代瓷器中的优秀杰作。

我家祖上收藏传递下来南宋郊坛下官窑米黄釉圆形笔洗，直径17.4厘米，高6.6厘米。器表老化痕迹明显，老化程度严重。整器施炒米黄色釉，釉色细腻莹泽，肥厚酥嫩，温润如玉，内外满布金丝铁线，自然天成，黑黄分明，对比強烈，按明代高濂"纹取冰裂鳝血为上"的标准，此洗品级应是上乘之列。滋润晶莹，規整匀称，意蕴悠远，线条圆润优美，器型规整雅致，风格淳朴自然，通体釉色莹润，釉质肥厚淳净，整器华滋秀雅，釉面如人五月天肤之微汗， 抚之细腻滑嫩，如婴儿肌肤一般，属南宋官窑瓷中妙品神器。圈足露胎呈黑褐色，胎骨坚密，口部釉簿，略显胎骨，典型的“紫口铁足”。周壁簿厚一致，周正规矩、浑金朴茂、幽玄寂寥、深远静谧、磅礴大气、韵味有致，完整难得。

南宋时先置窑于修内司，在今杭州市凤凰山，沿袭北宋汴京旧制仿烧，称修内司官窑，窑址即为现代杭州市老虎洞遗址，窑口较小，烧制瓷器供不应求。后于郊坛下另设新窑，窑口较大，是继修内司官窑以后设立的第二座官窑，其窑址在今杭州市南郊乌龟山一带。早在本世纪初，窑址就已经发现，50年代浙江省文管会对窑址进行了小规模的发掘，1956年春浙江省文管会清理了一座龙窑；1984年南宋临安城考古队发现了第二座龙窑；1985年10月至1986年1月，南宋临安城考古队再次考古调查，发掘面积近1400平方米，发现了作坊遗迹一处、龙窑遗址一处，出土了大量的瓷片、窑具等，其中有不少瓷片与故宫博物院藏南宋郊坛下官窑完整瓷器相符。

根据发掘出土残器和瓷片佐证：郊坛下官窑烧制瓷器可分两类，一类属于生活用器，有碗、盘、碟、盒、盆、罐、瓶等；另一类为陈设用瓷，主要是仿商周秦汉的鼎、鬲、簋、奁等式样的香炉、琮式瓶、觚、尊、贯耳瓶、花口壶、花盆等。两类相比，以烧制生活用瓷为多。然而，在北京故宫与台北故宫所藏南宋官窑瓷器中，却以陈设用瓷居多。这可能因为日用瓷损坏率较高，陈设瓷损坏率较低的缘故而造成。

南宋官窑瓷烧造不计成本，多次上釉，多次入窑烘烤。此圆形笔洗或因火候过高，或因使用掽撞，传世至今微见底小爆釉，工艺达到精益求精、精美绝伦、阳春白雪程度，流传至今800多年已是稀世臻宝。

此郊坛下官窑笔洗意境悠深、平淡天真、简约精致，色调深沉优雅，犹如宋“词”蕴婉动人、入情入境，意蕴悠远，属典范杰作。光素无纹，薄胎厚釉，胎为黑褐色，工艺髙超精细，瓷质精良，釉面粉红色隐约可现，积釉处攒珠聚沫，凸现出含蓄古朴之美。釉汁肥厚，晶莹润泽，素雅文静大气，工艺考究老道，于细微处见精神 ，闪烁着高超的审美情趣和雅致的艺术韵味，堪称南宋郊坛下官窑艺术珍品。南宋皇帝个个都是非常虔诚的道教徒，道教讲求清净无为，凡事要与大自然和谐统一。皇帝要把自己的生活打点得一丝不苟，极有品质，于是开官窑烧瓷之先河，烧出了标新立异的中国色釉瓷之颤峰杰作，让世界刮目相看中国，以至于外国洋人把瓷器与中国等同。

宋 官窑瓷代表了中国单色釉瓷器的最高水平，是全球各大博物馆和收藏家梦寐以求的瑰宝，其市场价值近年来拍卖成交最高近三亿，残器修补品成交亦八千多万元人民币! 此器过亿元应该毫无疑问。文物以稀为贵，从宋流传至今，官窑传世瓷极为稀少，主要藏于北京故宫、台北故宫、大英博物馆、大都会博物馆、集美博物馆等，海外公私收藏主要在日本、英国和美国。

宋代是我国瓷器史上一个重要的里程碑。临安（今杭州）是当时政治、文化、经济中心，历史悠久，瓷业发达，越瓷、婺州瓷、龙泉青瓷已久负盛名，各树一帜。 "靖康之难"，北宋王朝灭亡，中原地区诸名窑被毁。宋高宗赵构定都临安，建立了南宋朝廷。在杭州凤凰山设立修内司官窑，后在乌龟山郊坛下又筑新窑。内窑和新窑集中南北精工巧匠，烧造宮庭青瓷，这是北宋汴京官窑的继续，历史上称为南宋官窑。 据南宋人叶寊的《坦斋笔衡》载："中兴渡江，邵成章提举后苑，号邵局，袭故京遗制，置窑 于修内司，造青器， 名内窑，澄泥为范，极其精制，釉色莹沏，为世所珍: 后郊坛下别立新窑，比旧窑大不侔矣"。此段文字是迄今发现的关于南宋官窑历史最早记载，后人研究多以此为考证资料。说明北宋时期已烧制官窑，只是名称未叫响罢了。

此郊坛下官窑笔洗深灰胎质，因入窑二次氧化和传世800多年环境作用，"紫口铁足"特征十分明显。釉色纯净、秀雅朴致、浑厚华滋、润如凝脂、堪比美玉，釉面略带粉红色，浑金朴茂、秀雅别致、风标超前；造型简洁大方，线条流畅婉约， 远望古朴典雅，近看精致瑞巧。釉层淳厚，温润晶莹，古雅文静， 堪称方物。明高濂据传世官窑瓷在《遵生八笺》中描述南宋郊坛下官窑瓷器: "色取粉青为上，淡白次之，油灰色之下也；纹取冰裂鳝血为上，梅花片纹次之，细碎纹之下也"。在已发掘出土的杭州乌龟山郊坛下官窑遗址中，发现很多瓷片，胎质黑灰或灰褐色，胎体轻薄、釉层较厚，釉色有粉青、灰青、石绿、月白、蜜腊黄等，器型有盘、碗、碟、洗等，还有仿古器皿，显然是受北宋徽宗提倡仿古复古的影响。郊坛下官窑遗址出土遗物十分丰富，其特征与历代文献记述相吻合。

收藏界有许多动人的故事，保利从香港捡漏买回西周青铜王鼎就是一例。香港摩罗街有家古玩店，古董架上摆了一件48厘米高的西周青铜鼎，已经放了一年多时间没有卖出，香港及国际上不少收藏家和古董商都看过，都认为是真品，但700多万港元价格高。青铜器上有铭文，具有极大的历史意义和考古价值，价格就高。相反，没有铭文，就说明青铜器是一件普品，并非重器，其价格就低。此青铜鼎没有铭文，标价就高了。所以看的人不少，就是因为没铭文，人们认为价格太高，都不买。1999年12月，保利公司的一行数人看到了这件青铜鼎，认为西周时期的青铜鼎一般应是有铭文的; 看不到铭文，是否被铜锈盖住了？但对铜锈认真审视，也看不出有铭文的迹象。如果没有铭文，价格就太高了。怎么办？保利公司几个人在宾馆的晚上讨论到午夜24点最后果断决定：买！不管有没有铭文，都是收回流散文物。目前价格虽然高，但存放10年后价格就不高了，而且，肯定还升值。

于是，第二天早上保利公司一行数人买回了此西周青铜鼎。回到北京，他们请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、中国青铜器专家李学勤先生给看看。李学勤老先生肯定的说:"应该有铭文”。建议用医院X光透视仪器检测看看。结果，举世震惊：铜锈下面果然有两行六字铭文“王乍鼎彝左守”。经专家研读后，发现是距今3000余年周厉王的祭器。西周青铜器历来是举世公认的文物精品，而周王所作铜器，是西周时期最高档次的青铜礼器，更是异常珍贵，迄今存世不过六七件，是象征国家权力的王鼎。收藏王鼎，是世界上众多博物馆梦寐以求的奢侈之想，踏破铁鞋无觅处，得来全不费功夫。此西周王鼎胎壁厚重，庒严挺拔，伟岸磅礴，顾颐蓝天，外腹装饰一周１２个回首卷尾、次序相连的凤鸟纹，是目前为止最高档次的西周青铜器，是迄今公开面世的第一件周王鼎！填补了国内空白，具有很高的文物价值、科研价值、历史价值、收藏价值。保利捡漏了，而且是在亚洲最大的香港老牌古玩市场上捡了个大漏。从此，一发而不能止步，保利从世界各地买回了数百件流失海外的中国文物，办起了保利博物馆，成为后来者居上的典范。

古玩收藏人有时看到别人的好东西，总会想：我怎么没有遇到这样的好宝贝呢？其实，古董收藏人应该有“过眼即是福”的心态，而且这种心态是十分重要的；羡慕别人宝贝是好事，可以激励自己勤奋好学，但经济是实力，没有财力任何时代、任何情况下是买不到高、精、尖、稀古董的。天道酬勤，人勤可以充电，可以增強自已的定力，下次遇到宝贝一定要拿下！但不能盲目的感叹，更不能嫉妒别人。别人有两只手一个脑袋，我也有两只手一个脑袋，别人能做到的事情，我也一定能够做到，而且比别人做的好，做的巧，做的高。人的成熟不是年龄，而是心态，心态成熟不是遇到的事情多，而是对待事情的态度。世上没有完美的事，也没有完美的人，在常态之中有非常之人、有非常之境界。再厚的云，也会被风吹散，再大的困难，也终究会过去，再长的夜，也会迎来光明。世界上最难的工程，就是自我改造内心世界。玩收藏其实玩的就是自己对于古代文化的一种心态，心态好了，那么眼力、财力、定力就来了；德善配位，目的就达到了。

从考古出土瓷片的胎与釉厚薄对比而言，南宋郊坛下官窑瓷器有厚胎厚釉和薄胎厚釉两类。一般而言：碗、盘、蝶、杯等小型器皿薄胎者居多；觚、炉、瓶、花盆等较大较高的器物则以厚胎者居多。瓷胎的色泽以灰色为基本色调，其胎是以瓷石羼入少量紫金土配制而成，有黑灰色，也有褐灰色。釉色以粉青为主，基本上可分为粉青、灰青、米黄三种基本色调，细分有10余种之多。釉料是以植物灰及石灰、长石、高岭土、石英等原材料配制的石灰碱釉，这种釉的一个最大特点是高温下粘度较大，即在高温下不易流釉，因而釉层可以施得厚些，使器物外观显得饱满、富丽、明快。薄釉瓷一般施一或二次釉，施釉后以支烧具于器底，装入匣钵内烧制；器身全部满釉，仅留有支钉痕。厚釉瓷器大部分是垫饼焙烧，施釉三次，多者达4次，装烧时往往将圈足底部釉层刮掉，垫饼烧造，釉层不致粘连而报废。

官窑瓷器开片纹形成是由于高温条件下胎与釉的膨胀系数不同所致。这说明，开片纹的产生是瓷器在窑中烧成的过程中自然形成的一种现象。一般讲，薄釉和厚釉产品开片的状态是不一样的，薄釉器开片纹细密者多，厚釉器的开片纹粗稀者多。宋官窑瓷的鳝血纹开片还有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，说是宋官窑有名叶老大的窑工师傅，烧造许多窑都未达到皇帝要求的粉青色鳝血纹, 如果再烧不出来"粉青色"瓷器, 全家和所有窑工都要被斩头。叶老大有个美丽善良的女儿叫叶青姬，问父亲何能烧出皇帝需要的青瓷? 父亲说：“非人骨人血莫能为之”。为了拯救父亲和众多窑工，她纵身跳入窑中! 终使叶老大烧出了温润如玉、晶莹剔透、略带粉红色的宫庭满意粉青瓷带鳝血纹开片。大家都说青瓷为叶青姬的化身。于是用"青姬"命名此类瓷器。正好“青瓷”在浙江方言里的谐音就叫“青姬”! 算是对"青姬"最好的纪念了。

清代蓝浦在《陶录》中载: “自古陶重青品”; “如蔚蓝落日之天，远山晚翠；湛碧嫩平湖之水，浅草初春”。故，宋官窑瓷是“青如玉、明如镜", 是"青中泛蓝，蓝中含晖，晖中带粉”的瓷器。正是契合了宋代皇帝贵冑的审美趋向。粉青釉官瓷含蓄、内敛、优雅、深沉, 每件均静默成景，却又意蕴深远; 每件看似简约，其实并不简单，工艺十分复杂，因为要多次上釉多次烧制，所以成品率很低。历经近千年, 如今件件皆为珍宝。今天，一个人花80万元买了古玩，有朋友就会说: “你有病啊，买这些破烂干啥；朋友同样也花了80万元买了辆小车，有人会说：“有眼光，上档次，有魄力”。十年后: 80万的古董有人给800万元都不卖，而朋友的小车想卖8万元都没人要。这就是差距！这就是智慧！这就是超前设计，这就是古玩人的定力。从事艺术品投资，一定要多进博物馆带着问题对照真品解惑释疑，具备了火眼金晴，积累了艺术品收藏的经验，买真、精、尖、稀品，不买赝品、普品、无前途品， 这不是把钱浪费掉，而是以很好的投资方式贮备钱，保值升值就在这贮备钱中。当一个人有了定力，把眼光瞄准古玩艺术品，就会发现: 只有玩古董才有意义，只有古董才能成为传家宝，只有古董才能被大家一致认为是身份与财富的象征，只有古董才能提升一个人的价值，只有古董才能抬高自已的品位和形象。

该南宋郊坛下官窑笔冼原来应该是圆明园摆设器或皇帝案头用器，通体施米黄色釉，釉面微微泛红，淡雅滋润，光致茂美，釉面光洁，莹净无瑖，釉质肥厚，温润细腻，开片金丝铁线，变化丰富，自然天成。南宋官窑瓷以素雅见长，不尚繁复华丽，从此器可见一斑。此洗淡雅质朴，自然淳厚，造型饱满，弧线有力，凝重稳健，给人一种浑厚、端庒、圆润的质感，却又不失文人气质，意味深长，百看不厌，百玩百感，思而无穷，属南宋官窑瓷中妙品神器。

由于南宋皇帝对官瓷的偏爱，其制作工艺达到登峰造极，失传之后至今难以复制。南宋官瓷的制作技艺起源于唐代秘色瓷与五代柴窑瓷，综合两窑之长，经千百次试烧，终在绍兴十六年成功，得到挑剔的宋皇帝赞许。岁月滄桑，如今南宋官瓷遗留在世稀如星凤，故价格一直居高不下，一件口径13.5厘米的南宋官窑洗，2012年香港苏富比春季拍卖成交价己达1.69亿港元! 此南宋郊坛下官窑圆洗收藏与投资价值无法估量。 南宋官窑瓷的艺术风格主要以釉色取胜、以造型见长、以纹片著称，反映出东方民族淳厚朴实、崇高古雅的独特艺术风格。 南宋官窑瓷表现的不是其装饰，而是其本身如玉似冰般庄重、典雅、神秘的自然美。 南宋官窑所烧瓷都是宫廷御用器，因此，要求尽善尽美。早期作品为了使器身全部敷釉，一般以支钉装烧，唯支钉较北宋汝窑瓷为大且粗，数目甚至有多达二十枚者。之后则多以垫饼托烧，虽然底留下一道无釉的痕迹，但涂上一层铁质护胎浆成"铁足"，使制品更富特色。南宋官窑瓷既继承了北宋汴京官窑瓷、北宋汝窑瓷等北方名窑的特色，又吸收了南方越窑、龙泉窑的工艺，造型端庄简朴，釉质浑厚滋润，胎骨细腻坚致，有薄胎厚釉和厚胎厚釉两类，釉面莹沏，造型精巧，北艺南技的结合，创造出中国青瓷史上登峰造极的瓷艺作品，对世界瓷文化作出了伟大卓越的贡献。 南宋王朝覆灭之后，官窑被毁，工匠失散，技艺失传，故传世珍品较少，成为世界各大博物馆和财团公私搜求的宝物。

此南宋郊坛下官窑圆形笔洗为敞口，深腹，圈足，足墙标准，修足细致，器型侧看弧度雍雅，含蓄有致，器身线条柔美绵延，简约儒雅；通体施炒米黄釉，呈现出乳浊酥腻的失透质感，釉汁肥厚匀称，色泽温润澄澈，开片细密有致，黑红分明，自然相缀，浑然天成。口沿釉水流淌，釉层较薄，呈浅紫色，隐隐露出釉层下黑色胎体，正是南宋郊坛下官窑瓷紫口铁足之特征。底面亦上釉，厚若堆脂，轻微垂釉，十分自然，釉内多气泡，如珠隐现，垫片盒装入窑烧造。素丽隽永，釉色莹泽，冰裂密布，秀逸绝世，如幻似织，艺术价值甚高，深得历代皇室贵胄和文人雅士倾慕，历代效仿不绝至今，然而未能复造出一件能与此真品嫓美者。从两岸故宮所存丰富多样的南宋郊坛下官窑瓷看，粉青釉色变化范围较大，深浅有别，故出现粉青、米黄、淡灰、石绿等色釉瓷器。南宋官窑瓷釉面或平素无纹、或疏朗开片，或满布冰裂纹，均辉映有致，天然自成，如幻似织，丰富多样；窑内烧造方式亦有支钉烧，盒装垫片烧等，并无一致，各有千秋。依考古出土瓷片分析，可知老虎洞修内司官窑和郊坛下官窑，均出产高质量官窑瓷。历史古籍记载虽不多，但出土瓷片和传世完整官窑粉青釉瓷颜色深浅不一，多变特征明显，大致范畴均属粉青釉系列，要确且指出粉青釉中之某一釉色成形原因，实难准确，因入窑时胎釉均为一致，出窑就变成了差异釉色，是装窑的位置不同所致，还是焙烧温度所致，亦或闷焐盖土厚簿等等原因，不得而知，专家、学者们何时解开其谜底，世人拭目以待。另外，南宋官窑瓷何时停烧，目前仍无法定论，可能与元朝蒙古马的铁蹄践踏有关。

南宋郊坛下官窑曾烧造过许多件此类圆形笔洗（从出土瓷片得知），但流传至今完整器者目前全世界未见第二件。故宫博物院收藏有此型制的一件圆洗，却是“哥窑圆形笔洗”！老虎洞修内司官窑曾出土数件近似此器造型，釉色不同，各有千秋，但酥润宁静、温泽细腻、风格雅韵，雷同一致。用伟人豪迈之诗结语吧：“东方欲晓 ，莫道君行早 ，踏遍青山人未老，风景这边独好 ”。

2021年5月30日

作者简介: 方鹏霏，陕西省作协会员，陕西儿童文学研究会会员，中国收藏家协会会员，已在国内外有关报刋杂志发表散文、报告文学、短篇小说等2000多篇，荣获中、省、市有关报刋杂志各类征文一、二、三等奖和优秀奖20多次；出版发行有54万字散文集《秦巴揽翠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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